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街上流行红棉袄 红棉袄穿搭

睡前故事街上流行红棉袄

冬天到了,兔妈妈让小白兔去兔奶奶家给兔奶奶送白菜。小白兔把白菜送到了奶奶家。小白兔要回家了,这时,天空忽然飘起了雪花。兔奶奶从柜子里找出它出嫁时穿过的红棉袄让小白兔穿上。小白兔穿着红棉袄走在飘着雪花的大街上。

小花狗看见了说:“真好看,我也要做一件这样的红棉袄。”

小松鼠看见了说:“真不错,我也要做一件这样的红棉袄。”

胖胖猪看见了说:“真漂亮,我也要做一件这样的红棉袄。”

小花狗穿上了小白兔那样的红棉袄,小松鼠穿上了小白兔那样的红棉袄,胖胖猪也穿上了小白兔那样的红棉袄。

整个冬天,街上流行红棉袄。小动物们穿着红棉袄,走在飘着雪花的大街上,白色的雪花,红色的棉袄,成为冬天里的一道最靓丽的风景。

冬天过去了,春天来到了,春天过去了,夏天来到了。一天,胖胖猪接到了好朋友棒棒猪打来的电话。棒棒猪在电话中邀请胖胖猪在它生日到来之际,请胖胖猪去它家做客。胖胖猪在电话中祝好朋友生日快乐,并答应在棒棒猪过生日的那天去它家做客。

穿什么样的衣服去好朋友家做客呢?胖胖猪翻箱倒柜,找出自己所有的衣服进行挑选。当胖胖猪的目光落在那件漂亮的冬天穿过的,当时特别流行的红棉袄时,不由得眼前一亮,胖胖猪当即决定,穿着那件冬天穿过的、最流行的、最漂亮的红棉袄去棒棒猪家做客。

胖胖猪穿着那件漂亮的红棉袄,汗流浃背地敲开了好朋友棒棒猪的家门。

棒棒猪打开门,看见一个它不认识的,非常非常胖的胖胖猪。

“你找谁呀?”棒棒猪问。

“我找你呀,棒棒猪。”胖胖猪说。

“找我?我不认识你呀。”棒棒猪说。

胖胖猪说:“我是你的朋友胖胖猪。”

棒棒猪说:“不错,我的朋友是叫胖胖猪,我正在等待它的到来,可是它根本就没有你这么胖。”

胖胖猪说:“我是胖胖猪。”

棒棒猪说:“我不是胖胖猪。”

胖胖猪说:“我真是你的朋友胖胖猪。”

棒棒猪说:“我真不是我的朋友胖胖猪。”

胖胖猪说:“我不认识我了?”

棒棒猪说:“我原来就不认识你呀。”

胖胖猪伤心地离开了棒棒猪的家。棒棒猪依旧在在等待它的好朋友胖胖猪的到来。

以上是为您提供的小故事:街上流行红棉袄。

亲情故事红棉袄

初冬时节,天气渐渐寒冷,我翻箱倒柜,把家人的棉衣棉裤都找出来晾晒,以方便随时更换。

一件红色的绸子绵袄进入了我的视线,时隔多年,手触碰在那柔软的缎面上,心里油然生出一股别样的温暖。

那时我上小学三年级,已是爱臭美的年纪。那一年,邻居小美穿了一件特别漂亮的棉袄:黑色的布上开满朵朵细碎的花儿,加上做得十分合体,小美穿在身上,如一朵开在阳光下的花儿,一蹦一跳,一点也不冷。

我对母亲说:我想要件新棉袄。母亲没有作声,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。

十多天后,母亲拿出一件红色的绸子棉袄给我穿上,我高兴极了,一蹦一跳地奔向小美家,想让她看看我的新棉袄。

“你这是穿的谁的棉袄啊?这个红,只有新娘子才穿,你是不是给人家去当童养媳啊?”小美的话像一把刀子触痛了我,逃也似的跑回家,把棉袄扔进母亲怀里,不管母亲满脸的惊愕,哭嚷着要一件小美那样的新棉袄。

母亲抱着红棉袄,泪水从脸上簌簌地往下落。我一下子慌了神,因为我从来没见母亲哭过。我边给母亲擦眼泪边说:“妈妈,我不要新棉袄了,你别哭了。”母亲握住我的手说:“妞,等明年冬天,我一定给你做件最漂亮的花棉袄。”

少不更事的我不知道,爷爷得了中风,半身瘫痪,为了给爷爷治病,家里欠了好多债。

外婆对我说:“妞啊,你妈怎能不想让你穿得漂漂亮亮呢?你爷爷病了,花光了家里的钱,还借了人家好多钱。你知道这件红棉袄是哪来的吗?是你妈妈用自己的嫁衣裳给你改做的。按老礼这件衣服是不能给别人穿的,是要带到棺材里的。你妈本想让你高兴,谁知道你竟不喜欢。唉……”

我忽然觉得很对不起母亲,是我的无知伤害了她心中的美好。回到家,我穿上母亲做的红棉袄,在同学那怪怪的眼光中穿行,不再在乎那些指手划脚和善意的嗤笑。

这件红棉袄在母亲眼里胜过任何高档衣服,是她最珍贵的东西,而她却毫不吝惜地给了我。

红棉袄一直陪伴我读完了中学,后来小得不能穿了,我也一直带在身边。因为看见它,我就想起那个童年的冬天,母亲趁我睡着,在灯下一针一线把爱缝进细密的针脚,为我焐热一世温暖。

人生故事棉袄

初冬,晴雨不定,寒暖不匀。

穿衣就成了麻烦:多了厚重,少了寒凉。我又是一个对温度极为敏感的人,这几日的衣服实在是穿得没了分寸,又遇到头疼眩晕,格外地难过。

今早,翻出羽绒小衣,披上了薄呢风衣。到了学校,换上一件运动外套,轻暖适体。特别是大课间,陪着孩子们一起跑步时,比自前几日穿着厚厚的羽绒棉服,觉得轻盈了不少。蓦然想起儿时,妈妈亲手缝制的棉袄……我想写写那时的温暖了。

北方的冬天,一直是冰天雪地。印象最深的是家家屋檐下都是一排排透明的冰锥,长短粗细不一,珠帘一般。有时会搬凳子爬上去,掰一根拿在手里玩,还会偷偷地咬一口尝尝冰凉的滋味。

但是,却没有此时这南国的冬里,寒意刺骨的感觉。如今,保暖内衣,羊绒衫,长长短短的棉服,羽绒衣,把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,还是觉得不能抵御那冰刺的感觉。

那时,我穿的是妈妈手工缝制的小棉袄。我记得它的生产流程:先是父亲买了棉布,一般是深色碎花里子,素雅大气的较大图案的面子。我一直很纳闷,没有文化的父亲,为我制备的衣物布料,都是那样的漂亮,拿到现在来看都不落俗。母亲,先把衣料落水,缩水去浮色,然后熨平,这是第一步;第二步,要剪裁好,再把里面勾缝起来,然后,把雪白的棉花细心地一点点,一层层地叠压、铺展上去,这叫絮花;絮好的衣片毛绒绒的,我很喜欢把手或脸贴上去,感受那一种凉而不冰,温而不火的舒适。妈妈常笑着嗔怪:看沾了一身的棉绒。絮好的衣片要垫上报纸,小心翼翼地翻卷过来,边角处最要小心,所以絮的时候边上要薄;妈妈常念叨:亲娘絮肩,后娘絮边。说的就是亲娘疼儿,会把肩背处絮厚,而后娘为了省棉花,又看起来厚实,就会把衣服边角絮厚,以防人家试探。

缝制好的小棉袄是小立领,紧身服帖。妈妈还会给我做两件罩衣,因为一个冬天,这件棉袄是不下身的,外面要有保护,不然脏了后,拆洗就麻烦了。袄罩和棉袄大小一致,衣摆和袖口略长,正正好好罩住小棉袄。脏了以后可以随时换洗。这时想来,父母完全可以把棉袄做成深深的素色,和哥哥们一样,会耐脏,会省掉很多麻烦。可是,他们从来都是给我选择漂亮的花布,即便是被罩在里面。这怕就是如今,我在繁忙浮躁的生活中,仍没有失去欣赏、追求美好事物的心情的缘故吧。这种让生活美好起来的本能,是父母在那个荒漠时代就用心地栽培在我们小小的心灵中了。

年长以后,赶上了改革开放,物质条件越来越好,商店里漂亮服装也多了起来。妈妈的年纪也大了,针线活儿干起来也吃力,我们就改买棉袄,先后穿过蚕丝棉、羊驼绒的棉袄,各种呢大衣。后来就是怕冷,长长短短的羽绒服,再没穿过那妈妈牌的贴身小棉袄了。

那一年,儿子降生于江南寒冷的春三月。72岁的母亲,又重拾针线,碎花布为里,大红棉布为面,为她最后一个小外孙做好了棉衣、还有连脚棉裤。她还让我参与了缝制过程,这样,我基本掌握了制作方法。而后的几年,妈妈年老眼花,都是我自己动手,在她老人家的监督指导下,为儿子或重制,或翻新棉衣裤。儿子穿着这浸满亲情的棉衣,温暖轻巧,跑跳自如。看着有些孩子,被一层层的毛衣裹得如同小粽子一样,行动蹒跚,很是同情,却也暗自得意。

年老的母亲喜欢穿轻便、漂亮的衣服。我为她买了各种羽绒棉衣裤。由于她的背驼,还专请裁缝为她缝制了成套的呢装、大衣。但是,在家时,她的毛衣外面是我亲手为她做的棉背心:暗蓝底子上,一朵朵小白花,素雅大方。里、面都是同一种布料,主要是我担心自己的手艺不佳,母亲的体型特殊,万一不合身,也不至于露出里子而显得难看。谁知,这件背心母亲穿着却格外合适熨贴。

母亲去世时,收拾遗物,满满一床的四季衣服,用床单打成5、6个大大的包袱准备焚化。我挑出母亲一直收藏的舍不得穿的大绒夹袄,留作纪念。还有一件,母亲最爱穿的,我为她买的厚厚的牦牛绒上衣,也留了下来。冬夜寒凉,置诸多衣物不记,常是把这件衣衫披在身上,觉得格外的温暖。还喜欢把面庞贴在胳膊上,那绒绒的感觉是妈妈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