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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与沙 风与沙歌曲

睡前故事风和沙

沙在沙漠里遇见了调皮的风,沙抓住了风的手臂,风儿带着它飞呀飞,飞到了很高很高的高空,在天空中它看见了广大的天地,它开心说道:“大地可真广阔,看来我生存的地方只不过是一个角落。

风说:“虽然只是个角落,可容得下成百上千个你生存,你又何必抓住我四处漂泊?”

沙子摇摇头说:“沙漠虽然适合我,可却是个毫无生机的地方,而我一直梦想用我的身体去覆盖大地的每个角落。”

风惊讶地说:“这很好呀!我正想肆虐整个世界,让世界知道我的能力是多么强大!”

“好!很好,那我们去闯世界吧。”说着一粒沙紧紧抓住了风的手臂。

风没有再说什么,它呼呼地吹着,把这粒沙带到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,这粒沙也在漂泊中四处寻找寻找适合自己的地方。

它来到大山,大山看见沙一点也不怕,它对沙说:“你别想在我这里安家,我的身上到处都是树,它能为我遮住你们的肆虐。”

风不信用力吹着大山,可它累得奄奄一息,也没吹断大山的一棵树木。

沙也害怕了,它对风说:“咱们还是走吧!到城市里去,那里垃圾成天,我们正好去肆虐。”

风又把沙带到了城市,城市里的的环卫工人看见他们一点不恐慌,因为垃圾已经被彻底清除,街道干净如新,新建的绿化带阻碍了风的脚步,风偃旗息鼓,带着沙逃走了。

它们又跑了许多的城市和大山、江河,可是它们一点好处也没捞到,完全没有风沙落脚肆虐的地方,它们只好结束了漂泊,回到沙漠,那个死气沉沉的地方。

人生故事泥与沙

说泥沙俱下的时候,人们认为泥与沙是差不多的,都为一路货色。可是真谈论起来,泥与沙还是有区别的。

泥柔弱,有黏性,能吸收水,有营养,可以种庄稼。泥有肥沃和贫瘠之分,和土地打交道的人被称为泥腿子,就是说干活的时候腿上容易沾泥。做建筑盖房的瓦工被称作泥匠,因为砖和瓦都是泥土烧成的。

可是沙子不同。沙是一粒粒的,不像泥是一块块的那般团结,所以人说一盘散沙。因为是一粒粒,各自为政,谁也不服谁。沙抓在手里容易从指缝间漏掉,所以才有沙漏。把沙粘到一起需要水泥,浇预制板用水泥沙浆,水泥沙浆干了以后,比泥土要坚硬得多。

泥土有气味。过去写作文,爱用“泥土的芳香”这个词。究竟是泥土本身产生的香还是因为泥土里有植物才香,这说不大清楚。反正没有人说沙香的。沙不香,但有颜色。在阳光之下,沙子发亮,是金黄的颜色。沙里淘金,沙不长庄稼,但沙里本身却藏着贵重的东西。

至于和水的关系,显然是泥要亲近得多。沙漠里缺的就是水,水是下雨形成的,沙漠和平原一样都下了雨,只是沙不留水,水就走了。

因为没有水,沙不怕热。太阳把沙漠照得滚烫,热情的沙漠还是老样子。而泥土遭遇高温则会大喘气,裂出一道道大口子。泥土离不开水,水是泥之魂,水蒸发之后,泥就变得皱巴巴的了。

起风的时候,尘沙飞扬,就是因为它们不团结,散兵游勇,自然抵挡不了飓风的侵袭。沙被抛向空中,旋转,跌落……被迫迁徙大概是很伤感的吧?但在琼瑶的笔下,风沙却也如爱情悱恻—我是风儿你是沙,缠缠绵绵到天涯。

泥土却从来不惧风,风可以吹皱一池春水,却拿泥土没办法。土手拉着手,肩并着肩,风儿无从下手。人心齐,泰山移,这就是心齐的力量。

泥和沙生来不同的命,各自都是一种存在。它们性格不同,能力有别,和谐共存,谁也无法取代谁。我总觉得泥沙也有性别。泥是雌性的,像女人;沙是雄性的,如男人。

大地就是因为宽广博大,才能包容万物。否则,那必然是苍白和单调的。大地上既有泥,又有沙,既有生长,又有寂寞。

人生故事爱情如沙

明天就是我的婚礼,我若有所思地问母亲:“妈妈,婚后我该如何掌握自己的爱情?”母亲微笑着,弯下腰缓缓地从地上捧起一捧沙子。

沙子温顺地躺在母亲手中,松松软软,像一捧滋养万物的沃土,不散落,不流失。

忽然母亲将双手紧紧一攥,即刻沙子四溢,纷纷从指缝间滑落,待母亲张开手时,沙子所剩无几,并且被压得毫无美感。

“妈妈,我明白了,爱情如沙。”

美的前奏是对爱的宽容与谅解,你的手握得越紧,爱情越容易从你的指缝间滑落。

民间故事天净沙

一、枯藤老树昏鸦

“山路十八弯,水路滩连滩;山水尽头凤凰岭,凤凰岭上住神仙……”

童梅哼着这首熟悉的民谣,背着背包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向凤凰岭走去。过去的凤凰岭风景虽美,可位于大山之中,只有一条路通往山外,所以人们的生活很穷。不过这几年,凤凰岭人的生活大为好转,吃喝不愁不说,许多人家还盖起了敞亮的新房。自从上大学,童梅就没回过家,今年刚毕业,听说家乡发生了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,便兴冲冲赶了回来。

走着走着,突然,童梅站住了。一阵叶笛声悠悠飘来。虽说凤凰岭人人都会吹叶笛,但吹得这么好的却没几个。难道是洪天南?童梅循声音找去。此时已是初秋,路上黄叶遍地;又刚下过一场雨,山路湿滑,她走得太急,不想脚下被石头一绊,身子一歪便摔向路边的深谷。

童梅手忙脚乱抓住了一根筷子粗细的野藤,同时踩住一块凸出来的岩石,谁知那块岩石像土渣块一样,一踩便碎。没等童梅回过神来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藤条也断了。童梅连声惊叫,再次滚向谷底!

还好,这面坡不算太陡,山坡上稀稀拉拉地长着老树。惊惶失措的童梅被一棵高大的美人松拦腰挡住。她跌得满身泥土,狼狈不堪,再也不想去找什么洪天南了。

“真倒霉!”童梅爬起来,辨别了方向,抬腿要走,可步子却没迈出去!面前,突然窜出一高一矮两个年轻男子!

童梅吃了一惊,问:“你……你们想干什么?”那个矮个儿紧盯着童梅的背包嘿嘿一笑,露出了满嘴黄牙:“检查!”

“检查?你们是干什么的?凭什么检查我?”童梅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。

高个儿冷哼着开口了:“少废话,这一片归我们兄弟管!”话没说完,人已扑了过来。童梅躲闪不及,被高个儿推了个趔趄,背包也被抢了去。

“救命啊,有人抢劫——”童梅忙躲到一棵大树后,战战兢兢地高声呼救。高个儿麻利地翻包,矮个儿则“噌”地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,恶叨叨地冲来:“闭嘴,再喊老子攮了你!”“快来人啊,有人抢劫——”童梅绕着树跑,边跑边不停地喊叫。矮个儿虽身材袖珍,动作却灵巧,三步两步便追上童梅,从背后用力一推,童梅站立不稳,扑倒在地。矮个儿嬉皮笑脸地跳到童梅的身边,扬起尖刀在她的脸上比比划划:“你要再喊,老子花了你的脸!”看着锋利的刀尖在眼前晃来晃去,童梅吓得没了声,连大气都不敢出。童梅一闭嘴,矮个儿淫邪的目光便落在她高耸的胸上!

“你,你别乱来!我是凤凰岭人——”童梅颤声求饶。矮个儿一听,显然一怔。趁着他发怔的当儿,童梅突地握拳击向矮子的下腹。

“奶奶的,你敢打我?我看你是找死!”冷不丁地挨了一下子,矮个儿恼羞成怒红了眼,不顾旁边高个儿的阻拦,手里的刀狠狠地甩向童梅——

二、小桥流水人家

寒光一闪,童梅绝望了……就在她已经放弃的一刹那,一块石头飞来,重重地打在矮个儿的脸上,打得他满脸开花!矮个儿扔了尖刀,捂着脸疼得龇牙咧嘴,也顾不得再教训童梅。高个儿见矮个儿挨了这一下子,扔下背包拉住矮子转身就走。失魂落魄的童梅刚爬起来,一个年轻小伙子快步奔到她跟前。

“你没事吧?”小伙子急切地问。童梅抬头一看,认出来了,是洪天南。四年没见,洪天南个头高了,人也更加帅气,只是脸颊略显清瘦。童梅捡起背包,感激地说:“谢谢你,天南。要不是你,我——”

洪天南摇摇头,说:“如果你不反抗,老老实实地交出背包,他们是不会伤害你的。”童梅听洪天南这么一说,不禁一愣,迟疑地问:“你怎么知道?你认识这两个劫匪?”“不认识。但他们绝不是劫匪。”说着,洪天南指指童梅的背包,“你看看少没少东西。”

童梅捡起背包,细细查看了一遍,手机没丢,几百块钱也在,只是少了一部数码相机。如果是打劫,为什么不抢走手机和钱?如果不是,为什么要拦截她,抢走相机?童梅想问个明白,洪天南却不愿意再说下去,转身就走:“走吧,我送你回家。”

跟在洪天南身后,童梅惊愕地发现,洪天南的头上横着一道长长的疤瘌,尽管有头发遮掩着,可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!

“天南,等我一下,我洗把脸。你看我满身脏兮兮的,还不让邻居们笑话死我?”童梅说着蹲下身,伸出了手。洪天南突然抓住她的胳膊:“还是回家再洗吧,这儿的水不干净。”

怎么会不干净?童梅疑惑地看向溪水。果不其然,溪水看起来绿得有些过分,有些吓人,水底的鹅卵石上也长满了绿幽幽的茸毛。她皱起眉头,问:“溪水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洪天南犹豫了片刻,反问:“童梅,你准备在凤凰岭住多久?”童梅说:“我已经和一家旅游公司签了合同,只能住五六天。你问这个干吗?”洪天南含糊地遮掩着:“没什么,随便问问。你看,童江迎你来了。”

真的是弟弟童江。童江看到了童梅,高兴地喊着跑来。童梅抱住弟弟:“童江,你行啊,我走的时候你还穿粗布衣裳呢,现在全换新的了!”童江一身新衣,显得格外精神。童江接过童梅的背包,得意地说:“姐,咱家的日子是越过越红火了。告诉你吧,我改行了,开诊所,生意好得不得了。”

“诊所?去年你给我写信,说天南办了个种子公司,你想跟着他干,怎么现在你又开起诊所来了?你初中都没毕业,有行医执照吗?”童梅忙问。童江凑近童梅的耳朵,神秘地说:“是地下诊所,不用执照,可比开种子公司安全多了。对了,你刚才碰到洪天南了吧?”

“嗯。是他送我回来的。”童梅边说边回头找洪天南。可一转眼的功夫,洪天南已悄无声息地走了。童江指指后脑勺,接着问:“你看到他的疤瘌没有?”童梅点点头,忙问是怎么搞的,童江心有余悸地说:“被人砍的,差点要了小命!就因为开种子公司!”

三、古道西风瘦马

第二天,童梅睡到上午七八点才醒,窗外还是灰蒙蒙的一片。大概是阴天了吧?童梅想着,起床推开门。蓦地,丝丝缕缕怪怪的气味扑面而来。抬头看向天空,空中正悬浮着一团团遮天蔽日的云。

“姐,吃饭去。吃完饭我带你到诊所看看。”童江过来招呼。童梅似乎没有听到弟弟说的是什么,指着天空问:“童江,云怎么是灰的?”童江笑了,“姐,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啊。那不是云,是防霜雾。”

童江告诉她说,这可是亚东公司和华林集团的功德一件。为了防止农作物还未成熟就遭受霜冻侵害,亚东公司和华林集团无偿为凤凰岭播撒防霜雾。防霜雾是什么?童梅不知道,也没太多打听,吃过饭,她就跟着弟弟去了镇里。童江的诊所在街道的拐角处,没有招牌,看上去更像是个杂货铺。走进诊所,除了一张上锁的木桌外什么都没有。这不禁让童梅一头雾水:“童江,你这是诊所吗?”

“当然是诊所。你别急,一会儿就来病人了。”童江话音刚落,还真有一个中年人佝偻着腰走进来。

整个看病过程简单得令人难以置信——中年人指指脚,童江伸出两个指头。中年人点点头,掏出二十块钱放在桌上。童江打开桌洞,拎出一只塑料桶。一拧下桶盖,一股令人作呕的浓烈气味便钻入鼻孔,害得童梅接连打了几个喷嚏。童江从桶里倒出小半瓶来递给中年人后说:“分三次用,兑温水半盆泡二十分钟。第四天要不见好,你来砸我的铺子!”

病人说声谢谢,一瘸一拐地走了。童梅惊讶地问:“这就完了?”童江将钱揣进兜,冲童梅得意地笑:“完了。药到病除,二十块钱到手。”童梅走到塑料桶前,想看看到底是什么“灵丹妙药”,却没看到标签。童江猜出童梅的心思,小声说:“这是PAA,专治烂脚丫。凤凰岭人就得这一种病。”

PAA?不就是过氧乙酸吗!童梅不明白弟弟怎么会拿这种东西来治病救人。对于这个东西,童梅还是知道的,它的腐蚀性很强。

“姐,这东西多兑些水,一点问题都没有。”童江不以为然地说,很快又有两个病人瘸着腿前来就诊。童梅受不了过氧乙酸发出的浓烈刺鼻味,无可奈何地摇摇头,走出门。这时,洪天南从街口走来,童梅赶紧挥手招呼:“天南——”

民间故事沙家人

乾隆皇帝下江南,带着皇后那拉氏,那么多的宫娥彩女,还有一大帮随行护驾的官员、侍从、卫兵。乾隆登上龙舟,沿着大运河,顺流而下,萧管鼓乐,吹打得好不欢乐;皇上有时还舍舟登陆,乘坐凤辇鸾舆,大队人马,前不见头后不见尾,把脚下的大道都踩宽了。

这一天,他们来到一个名叫沙岭的大村庄,天色已经晚了,就决定在这里过夜。乾隆刚要传令备餐,就见一个大臣来报:“这里有个姓沙的人家,感谢皇上为他们开辟了太平盛世,再三要求臣下代他们向皇上请命:要为咱备餐。”乾隆听了这段赞美的话,十分喜悦,便点了点头。还不到半个时辰,一顿丰盛的晚餐就备好了,端上来的有酒有菜,还有热气腾腾的白面饺子。

那饺子咬一口滴着油,飘着香,美透了!

乾隆吃过饺子,有些口干,就叫人送来一些梨和柿子,正吃着,那拉氏皇后忽然凑过来说:“这个沙家有多少人?一会儿就包出这么多的饺子,我们吃了一顿还有余!我在想:刘、关、张桃园结义,只哥仨,一使劲就打出一个蜀国来;他们这个沙家如果摽上劲和朝廷作对,可就难对付了!我看,不如找个因由,杀了他全家,免生后患!”乾隆听了这话,琢磨了一会儿,觉得皇后说的不是没有道理。于是他就指使手下的大臣,去把沙家的当家人传来。那拉氏皇后见皇上听了自己的话,非常得意。

不一会儿,那位大臣就带来一个人。乾隆打眼一瞧,竟是一个半大小子!

腰间扎着红腰带,腰带上挂了一圈钥匙,红扑扑的脸蛋儿还有几分孩子气呢,但却大大方方,没有一点拘柬的样子。“你是当家的?”‘正是。”

“你家有多少人?”“一千八百口,十里方圆住的全是。”

“这么大的家口能团结到一起,不易啊!”

“晋代张大公九世不分家,我们沙家人才不到八世,还差着呐!”

“你怕还不过十四五岁啊?”“皇上明鉴。”

“为什么让你一个孩子当家?”

“禀皇上:我们沙家人经过七世多,有了个经验:凡成了亲的,多半爱听老婆的话,硬鼓动分家,就不能做一家之长了。”

乾隆一听,心里一震动,说道:“听了你的话,朕很高兴。”又把面前的一堆梨和柿子指给他:“赏给你了,吃吧!”

小当家毫不客气,谢过皇上,抓起梨“咔嚓咔嚓”很快就吃光了;又捧起柿子,却一个一个地分给了在场的大臣和侍卫人员。

乾隆问:“朕赏给你的,你为什么单单把梨吃了,把柿子分给大家?”

小当家的回答道:“君、臣、民不能分离(梨),有了事(柿),应该大家共同分担。”乾隆一听,更为震动,传令内侍拿出许多金银,亲手奖给那个小当家的,鼓励他带好沙家人,多为国家分忧,一家人永远团结和乐地生活下去。

事后,乾隆对皇后说道:“唐太宗说过:自古来,君为舟,民为水。朕若听了你的话,一千八百个忠孝良民岂不做了刀下冤魂?”那拉氏羞愧满面地谢罪退下。据说,因为这次江南一行,还有其它一些什么原因,那拉氏一回到京都,就被废除了皇后的正位。

人生故事抓一把沙

我一直喜欢这样一个小故事:一个小男孩嗜糖如命,恰好他又跟一个制作糖果的女人比邻而居;男孩的家很穷,不可能满足他每日吃糖的奢望,于是,他便天天偷偷溜到邻居那里想方没法弄到一点糖吃。他踮着双脚,费劲地将手探进高高的蜜缸里,用手指蘸一点蜜汁送到嘴里……终于有一天,做糖果的女人忍无可忍了,一气之下,便将这个一贯偷馋的小男孩扔到了蜜缸里。男孩在缸中挣扎,心里却乐开了花。他快活地大声喊:“老天呀,快让我全身都长出嘴巴——我要把这蜜汁全都喝进去呀!”

不要笑这个男孩,扪心自问:在生命漫长的历程中,我们可曾扮演过小男孩的角色?

欲望役使着我们。我们也曾可笑地向命运女神伸手讨要,讨要她本不想赠予我们的东西;命运女神也曾恼恨,恼恨地将毫无防备的我们掀个四脚朝天。是的,就像那个做糖果的女人一样,命运女神没有义务将一份多余的甘甜馈赠给贪馋的我们。但是啊,在所有被掀翻在地的人当中,究竟有多少人能够像那个小男孩一样,在遭受惩戒的危难时刻还能十分清醒地意识到:机会已然降临!

“要是你跌倒在地,就想办法抓一把沙。”这是一位伟大的母亲谆谆教导她爱子的话。跌倒的时刻,天昏了,地暗了,花凋了。跌倒的时刻,脆弱的爱也乘机别转了脸,疼痛成了惟一不离不弃的挚友。但是,跌倒的时候,你真实地亲近了大地,亲近了泥沙,在你苦苦挣扎的时候,你能不能像蜜缸中的男孩那样快活地大叫:“老天呀,让我多长出几个手掌吧——我要多抓一些珍贵的沙呀!”告诉自己:抓住了沙,跌倒就不再是一个颓丧的动作;抓住了沙,疼痛就不再是一种凄楚的感觉。抓住了沙就抓住了一种不屈的精神;抓住了沙就抓住了一种不泯的豪情。

永远不要怀疑,那沙中有无价的金子。